没有淮南。

从不乏味。

【大薛】妥协


 
大张伟X薛之谦
 
*除了人物都是假的
 
 
张伟早就看见了那个通知,开了微信满屏都是,关心的有,替他鸣不平的也有。第一次收到这图片的时候他以为是无聊的玩笑,等到接二连三地收到的时候,他知道,这是逃不过了。


他倒是真的没什么情绪,虽然早前说过那几绺头发是他朋克精神的唯一体现,可过了这么久,演唱会也开了,能唱的不能唱的歌都唱了,他再也不是曾经在生活中拼命挣扎的样子了。


 
节目组的电话直接打到了他手机上,是认识了很久的编导。即使那姑娘已不是十七八岁的时候,情绪仍然压抑不住,甚至赌气说了句大不了每一期都帮他p上黑色。

他倒是先笑开,开始安慰对方,说哪儿那么多事儿啊明儿个就染,还没播的几期也别麻烦了干脆给他剪了得了,不然扣个锅在他头上也算笑点。
 


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笑声,电话灯光暗下去,他便被埋进黑暗里。他终于意识到什么,开了手机闪光灯,拿了瓶绿茶。给梁桥打了电话,约了染头发的时间,那边也是一样的态度,唉声叹气的。

 
轮番安慰完了几个朋友,他终于歇下来。还有些想笑,明明是自己要染头发,怎么他们一个个反应这么大。

 
薛之谦的电话打过来,起先是沉默,然后只说,张伟,开门。他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蹦跶下去开门,那人显然是临时决定过来,还提着出门背的包。口罩遮了半张脸看不清表情,周身却真切地有低气压。
 

张伟接过他的包扔在椅子上,转头开了客厅里最亮的灯。骤亮的环境让他下意识地闭上眼,就被薛之谦从背后抱住。薛之谦大概是在外面站了一阵子,身上带了些寒气,两个人的皮肤紧贴着,张伟似乎能感觉到血液流动。

 
薛之谦捉住他的指尖,用指肚摩挲着。他也就稍稍卸了力气任凭薛之谦抱着,张开手跟他十指紧扣。
 

“行了行了薛老师,秀恩爱也不是这么秀的。”
“张伟,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您担心什么,我没事儿,真没事儿。”

 
快到六月的北京热的不行,张伟向来不愿开空调,此刻眼底有些发潮,他权当是出了汗。他洗了把脸,晃到薛之谦面前快速摇了摇头,水珠溅了薛之谦满脸。薛之谦终于被他逗笑,凑过去在他嘴角落下一个轻吻。
 

“什么时候染?”
“明儿个吧,梁桥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染。”
“也算是情侣发色了吧。”
“您也染?”
“你以为?顶着这头发上节目我估计我以后连商演都没有了。”
 

薛之谦刚刚漂了头发,发质差的厉害。张伟伸手揪了几下,嘟囔着说这再染怕是真的要秃顶了吧。被薛之谦揪住后颈上的肉说你神经病吧。两个人叫了外卖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,难得的清闲,薛之谦看着天天向上笑个不停。
 

小时候他想玩音乐,爸妈就攒钱给他买音响。他想喝甜水儿,爸妈就成箱成箱地往家买。后来组了乐队,他写什么就唱什么,也没人说你这个不能唱。即使后来他发现朋克不行摇滚不行改了方向,也是自己的决定。
 

他被说抄袭的时候,坦然承认或是怼回去。他在生活中挣扎过,很痛苦。但他今天好像做了件特别难得的事,他觉得自己妥协了。
 

人家说你头发不能染了,换做十八岁的他,可能会直接剪掉头发,或是索性不录节目了。三十五岁的他说,好。

 
也许真的是中年危机了吧,他暗自叹气,总觉得累。出了点什么事都觉得累,懒得去争一下。他惶恐于这种状态,却也不得不接受。
 

好在他还有薛之谦,生活也算给了他甜头。薛之谦跟他不同,为生活妥协过许多次,只有在音乐上拼命坚持。旁人以为他们相似,实则他们互补。薛之谦理解他的一切情绪,他也仰仗薛之谦的坚持。

 
面前的人头发乱糟糟的还戴着黑框眼镜,大口大口的吃饭像个松鼠,时不时捧腹大笑倒在他身上,眼睛亮晶晶的。他忽然就起了兴,靠在薛之谦肩膀上说我好委屈啊您快安慰我我不想染头不想不想。薛之谦知道他情绪已经过去,夹起碗里的肉喂给他,说乖孩子有肉吃。

 
“那乖孩子有薛老师吃吗?”
“吃了也不能长生不老的这位妖怪。”
“没事儿,毒死了也值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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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些闲话

坦白讲我一直抓不住他们的情绪和性格,这篇很差。只是没忍住,他怕是不大在意,我却真切的苦了好一阵子。
染就染吧,我看不透现状,只想看见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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